睛又是一转,道:“你适才说的是天花病一事,我猜你想用这个与我去拖住昌克赤?” 祁京闻言依旧向前走着,并未再接话,儒裳的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。 而东莪像是觉得猜中了一般,嘴巴也依旧喋喋不休道:“那就是中了?这也是当然可能的吧?你先是在酒肆看了这么久,又像是在故意与我套话,所以你的措施就是你觉得你能有把握治好这病,最后再以此为条件出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