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天花病的性质,我也不太确定他身边到底有多少人守着。” “你说这个作甚?”东莪一挑眉,道:“上次我去找多尔博时,确是听人说起过昌克赤从不让人近身...府中都有传言是......” “闭嘴。”祁京并不打算让她继续唠叨,打断道:“不必说这么多,依你的身份于我而言都是干扰信息,我说过,你只做人质,保住性命就好。” 东莪沉默了一会儿,不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