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他能成什么气候?”秦冬花盯着老六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,“还是说,你是在替你昔日的主子考虑?” 老六闻言苦笑道:“花姐说笑了。” “我是女人,习惯性地胡言乱语,习惯性地假设怀疑!” “花姐!” “别说了,按我的意思办,就算是他知道了,他又能怎么样,他还能怎么样?他也已经没资格怎么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