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押,我秦冬花的十万块钱,可不是那么好拿的。” “啊?”老六闻言,有点抓瞎。 “怎么?你觉着有问题?” 秦冬花的美眸眯了起来。 老六赶忙摇了摇头,“花姐,没有必要落下一份白纸黑字的合约吧,到时候真要是有什么纠葛,真的就说不清了!” “说不清便说不清了,又能如何?再说了,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