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爹当时可能也没了法子,谢琰放在哪处他都无法真的放心,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放在府中反倒是最安全的。 许久,贺氏才终于止住了哭声,她眼神坚定的对着谢宴周说道。 “我就知道,你爹不是这样的人,他当年不顾你祖父祖母的反对,坚持要娶我。旁人都说,我这样的性子,不通俗物,根本做不了国公夫人。可他却始终坚持着,任谁反对都没有用。” “后面成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