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倏然紧紧抱住谢宴周,再也控制不住一般大声哭嚎了起来。 谢宴周低着头,轻抚着自己母亲的背,看着贺氏发间若隐若现的几根银丝,忽然对一直崇敬的父亲生出几分怨怼。 能让自己夫人委屈一辈子,年近半百都还未能释怀,他做自认为对的事,有考虑过家中妻儿吗?还是说,对于他而言,当事情无法两全,那便牺牲家里的人。 这种做法,谢宴周并不认同。却也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