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殿阁逶迤,金碧相射,烟霞霏微,哪里有半分诏狱的影子。 桐拂从未如此心灰意冷过。 爹爹尚不知情形如何,怎的又跑来莫名又陌生的地方? 自己眼下坐在某处殿宇的飞檐之上,双腿悬着晃晃悠悠。四处看了一圈,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却一时又说不上。 远远看出去,除了宫城,往南可见市井、城郭。往北,依稀是钟山和石头城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