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室草药清息微苦,帐帷半卷,映着二人并肩身影。 “死的人还不够多么?”文德望着榻上张林浅苍白的面容,“究竟还有多少人,要因此丢了性命。” 文清俯身将她额间沁出的汗拭去,“你救了她,他感激你,自然不会杀你。而你,很快将是周王的女婿、郡主的夫君,他更不会碰你。” “我没能救得了她。”文德道,调子里尽是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