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清的手顿住,“她不是醒了?我方才探过,她的脉象也好了许多,该是……” 他摇头,“她的伤势太重,我虽勉强可令她支撑一阵,但不会太久。长则经年,短则……”他一叹,没说下去。 她欲将那帕子折起,折了几回,仍是散乱。 “从一开始,就有许多无辜之人,本不该卷进来。对,亦或错,到了如今,没有什么比无谓的死去更令人痛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