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初歇,紫竹萧萧,她一时有些恍惚,说不清此时是何时,此处又是何处。这情形令她觉得分外疲倦,如丝线纠缠成团,如何也理不清。 “你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?”说话的人口齿有些含糊,带着特别的调子。 “不然呢,难不成还要留下来照顾她?” “那倒不必。”那人道,“姑娘是不是该留下样东西?” 桐拂失笑,“我这条命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