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辘辘急行,却行得极是平稳,在巷道内穿行自如。 桐拂忍了忍,终究没忍住,“你当真只是个造船的?” 卢潦渤显然没什么耐心,但方寸之间又不好装作听不见,“不是。” “我就说嘛,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你是……” “我是打鱼的,早跟你说过。”他冷冷看着她被噎得说不出话,才满意地扭回头去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