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吓了她一跳,“此处河道是否分叉?” “是,”桐拂稳了稳,“现在水分两路,该走哪一条……” 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,桐拂心里嘀咕着闭了嘴。沉下心来细听,除了连绵河房里偶尔传来的低低人语笑言,不远处巷道里马蹄声零落,并无其它。 金幼孜抬手指了一个方向,她顺着瞧过去,是那条分出去的更窄的河道。 这一路便如此,他凝神细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