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情形,实在有些古怪。 幽暗河道,荒旧渡口,细窄船头上端坐着的,是蒙着双眼的金幼孜。 她拄着船篙,“是你在做梦,还是我在做梦?” 他抬手晃了晃,“不不,无人做梦。你只管沿着河道慢慢行舟,这之后,你莫要再出声,听我说就好。” 篙轻点,舟往深巷中无声而去。 “此处!”金幼孜忽然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