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 她眼底微沉,脑子里当即就想起一人来。 正此时,却听“轰!”一声响,只见碎木四溅,一直如铁一样的拳头猛地穿过满目疮痍的墙壁,几乎是要砸在了温枯的脸上。 手背上青筋凸起,杀气甚凶。 “看见你了,还藏吗?”墙壁外,是夜寒阴冷的声音。 他手臂往前一伸,足下一动,就见得那墙壁竟如纸糊的一样,当场破碎开来。 温枯今日来此,并未戴上障目镯,那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