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四周黑风呼啸,这短短的距离几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了。 温枯则是连呼吸都全然屏住了,她站在墙后,墙壁上有箭孔,已经烧成了碳。 从箭孔处看出去,就见得那一袭黑裳的男人正站在外面。 他只是站在那里,透过箭孔,温枯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。 或许是她也没想到,如今的伽罗山除了她之外,竟还有人来。 而即便是隔着墙壁,那人身上的气息都让温枯觉得极其不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