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淋漓尽致,痛到入心入肺。 至于,现在这样用针和线在他的皮肉里穿行,这算什么痛? 早就麻木了。 但她还在他的身边,还在跟他说话,这点就足够让他一整夜兴奋得连痛楚都忘记。 她有多久,没有和他如此说过话了? 只恨他身上伤口不够,怕她处理完他的伤,就要走了。 果然,倾歌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