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慕白只是看了自己手臂的伤口一眼,便又看着她,不仅没有半点责备,反倒,眼底暖暖的。 仔细看,还能看到几分笑意。 简直是疯子。 “我不怕疼。”他哑声道。 “是么?”她用力一扯。 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:“你给我刮肉的时候,把我对痛苦的感知能力都一并刮走了。” 那种痛,便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