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湛眸光深邃,神色坚毅:“真轮到我了,我也不会躲避,而且,郑应慈是特例,别人就算牺牲,也有阴福,甚至来世。” “来世?什么时你也学会了梵教的说词?你我都知道,人死了,就没有来世,只能以灵魂生活在地府或洞天。” “他们仅仅只是柴火罢了,死了就再也无法复活了。” 惠道见刘湛要反驳,又苦笑一声,眉宇间有种无可奈何:“算了,不争了,你我在这方面争了多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