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这样大的事,当然不可能继续呆在工棚。 无论是祁弘新,还是钦差,都得回城,霰雾一样雨丝中,车夫悠着嗓子呼一声,牛车平稳转向而行。 此刻四望,苏子籍辨识着轮廓模糊的河堤,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。 “严大人,着实失礼了,让你遇到这事。”良久,苏子籍自失一笑,说:“顺安府,多灾多难啊!” “唔,的确,不过蝗灾也罢了,这炸堤是人祸,你和祁大人已经处置的不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