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靠在软榻上的人眉目微垂,好似今日又没有冠发。 长发就那么略松散的披落在肩侧身后。 身上的衣衫看起来也是随意披了件,连拢都懒得拢,松松垮垮垂散着。 若这不是身处在天玑殿,当真是让人瞧着惬意非常。 整个安稳静谧的氛围在天子微垂的眼睫略微抬起,遮挡不住视线里那股子凉薄时。 陡然消失一空。 惊得夙夜即刻将目光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