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前,白先生带着薛不苦先去了趟主院。 蓝慕瑾知晓这个时辰是先生该来请脉了,怕里边的浴桶还未收拾失了礼数。 便将萧争抱到了外殿的软榻上。 萧争是睡得昏昏沉沉,大概本就虚弱,白日里又耗费了太多的精神。 他依然光着上身盖着薄毯,穿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上的里裤。 裸露出来的前胸上伤痕有些许轻微开裂,虽然已经用湿帕子擦拭过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