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东西,很难言语。 沉默片刻,我突然开口,“易琛,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你口中那个被旁人随意践踏欺凌的人,你希望有人能拉你一把吗?” 他似乎不屑,黑眸扫过池中已经消散的金鱼,平静道,“没有人能拉我,我也不需要,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,我死也会带上那些狗东西。” 他的话似乎没错,可过于冰冷和无情。 我知道他或许吃了很多苦,这些苦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