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很淡,可却很残忍冷酷,甚至冰冷。 我看着他,忍不住眉心紧蹙,他把一切的不好,都归结于弱小的人,理应如此。 见我看他,他微微挑眉,薄唇轻启,淡淡道,“我这话可能残忍,但事实如此,很多时候,你只有足够强大,才能护好自己的安危。” 这话我同意,可并非是同意他的认知。 他对弱者没有同情,我没办法说服他,甚至也没办法攻击他说得不对,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