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痛。 紧接着没多久,暖流涌动,清凉的夏裙被一抹暗红色染脏,连椅子也沾上血印迹。 她吓得小脸发白,连忙跑去主卧找谢霁延,哭着说:“霁延叔叔,我流了好多血,要死了,呜呜呜。” 从七岁就跟谢霁延住在一起,谢霁延早成为了她的主心骨。 谢霁延闻言,也被她吓到,紧张问:“怎么了?哪里受伤了,我看看。” “裙子后面。” 她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