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喝酒,是发什么疯? 谢霁延神色不变,稳如泰山的坐着。 “我错了,霁延叔叔。” 矜厘拧拗不过他,最终只能求饶,“我不吃就是了,谢谢你一直这么关心爱护我。” 其实谢霁延能这么清楚她的生理期,还得追溯到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。 那时正好放暑假,她窝在谢霁延的书房,边吃着冰冻西瓜,边写作业。 写着写着,小腹忽然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