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光被推了个趔趄,面上泪痕未干,直愣愣地看着他。 眼前人明明就是司马廷玉无疑,可以往他回望她时是热切而骄傲的,而今眼底只剩下一片冷漠疏离。 “姑娘,您瞧着像是体面人家的小姐。”他拂了拂袖子,道,“请您自重。” 萧扶光几乎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——他方才说什么?要她自重? “廷玉,你怎么了?你在说什么?”她再次上前,伸手就要去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