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得时时忍着。 忍了这样久,如今见着人没事,泪水却像泄了洪似的止不住了。 “廷玉,这几个月你都去哪儿了呢?”她仰起头来,泪眼模糊地道,“既然回来,为何不来找我?” 因泪流得太急,她一时间未能看清楚他的表情。 没有听到回应,她的一只手还抓着他,另一手则抬起袖子去擦眼睛。 忽然间,她却被大力推开了。 “…廷玉?”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