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,鲜艳柔滑的料子同他娘穿的一模一样。 最要命的是,他以为他们都是男人,结果瘦的那位竟是个女人,还是漂亮女人。 “夏天只兴男人热了光脚,就不兴女人也热?”萧扶光扬眉,“再说,你才多大点儿,充其量就是一小男孩,算什么男人。” 尤重早领教过她的厉害,闭紧嘴巴不说话。 “真好玩儿。”萧扶光又捏捏他脸,“小宝儿,你若同你爹走了,将来想做什么呢?造大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