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上午。 距东昌十几里的一处岸边,萧扶光褪了鞋袜,坐在河边濯足。 尤重一张小脸红扑扑的,捂了眼睛将头偏向一边。 “你怎么还害羞呢?”萧扶光笑他。 “你不早说你是女人。”尤重扭扭捏捏道,“你是女人,怎么能露腿,还跟男人一起洗脚?” 他头脑一热信了他们的话,他们将他原来那身包着块大石头从码头上推下去。他们为他买了好几身新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