肋骨,不过现在都已经长好了。军医说了,只要再躺在床上休息一个星期,就能完全康复。” “少校,来帮我一把。”我招呼着阿赫罗梅耶夫,替下了原来搀扶西瓦科夫的两位指挥员,由我们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西瓦科夫朝指挥部走。 离指挥部还有几步,我就听到屋里传出了塔瓦尔特基拉泽那洪亮的声音:“…这音乐真带劲。我告诉你们,记得我第一次听到歌舞团的指战员们演唱《神圣的战争》时,感觉到热血沸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