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的时候,狠狠地训斥他们一顿。结果三人一转身,我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。站在最中间的那人,正是阿赫罗梅耶夫刚刚还向我提起的西瓦科夫,在走廊明亮的灯光照耀下,他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。他见到我站在他的面前,立即在没有血色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:“您好,司令员同志,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。” “您的伤势怎么样?”我关切地问道。 “还行,”西瓦科夫故作轻松地说道:“在车祸里,断了七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