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说完,凌莉就用手捂住他的嘴,粗声粗气地警告:“你再说这句话我就生气了!” 花易冷扯下她的手:“哪句?” “你明知故问!” “那我改口好了,就把‘没有兴趣’改成‘有兴趣’,如何?”他无赖地说,像个十足的痞子。 花易冷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非分之想日益强烈,光她爱自己还不够,他的野心恐怕是为了彻底得到她吧? 似乎对花易冷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