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凌莉醒了,伸了一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坐了起来,看到花易冷正坐在沙发上,垂着脑袋似乎睡着了。他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自己浑然不知?门明明已经上锁了,他是怎么进来的?是从阳台吗?这里可是五楼耶! 看见他这般模样,她的心隐隐不忍,她一只手勾住他的后脑勺,另一手环住他的腰,打算让他平躺在沙发上。 怎料,花易冷反客为主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挤在身下,动了动薄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