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:“痛!” “对不起,都怪你惹我生气。”她俯下身将纱布拆下,出血了,用嘴吹了吹伤口,愧疚地问:“还疼吗?” “我感觉我快死了。”他不习惯人类之躯,太脆弱了,一丁点的伤却跟被桃木剑穿心一样疼。 “我不许你胡说!永远不要!”她转过脸看着他说。 此刻,他们彼此离得很近,近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,花易冷情不自控地猛然凑了过去,深深地吻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