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一个疤痕。剑伤已经大致好了,只不过他的体力和真气要想完全恢复,还得需要一段时间。 “那我也是女人啊,为什么我可以碰你?”她笑了笑,明知故问。 “因为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女人看待。” “什么?” “你只不过是一个智商很低的笨、蛋。” “你才智商低呢!”她说罢用力将糊有药膏的纱布黏在他肩膀上的伤口上。 花易冷疼得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