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成长,这样的哥,难道还不够成为我汴州未来的继承人吗?”顾斜笑着说:“况且我汴州人民安分守己,总是需要哥这种随遇而安之人掌控,何乐而不为呢。” “今日这些北朝使者虎视眈眈而来,其中利益定也与臧笙歌有点关系,若非臧笙歌还算机敏趁乱一走了之,哥的良苦用心就彻底落了空。” “我给过他不少银钱,水路一脉,生死有命,全在造化之中,哥,我们在也不欠他的了。” 顾斜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