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用这滔天地权利来解决这繁琐的问题,这不是自相矛盾吗?”顾斜一直秉承着哥地想法,从前只觉得这些都是对的,可如今他也能反过头好好教训自己的哥哥,当即心头爽朗一片。 顾叙不曾多言,许是母亲多年地熏陶,他觉得纵然有天大地权利加持,可终究是冰冷的,他像是笼中囚鸟,也曾渴望过情之一字,但又怕引人猜忌,才会用一层躯壳保护自己。 “哥这些年不曾回家,将心中疑惑之事尽数解开,恐又是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