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错了,我再也不任性胡搅蛮缠,我求你不要在喝下去,你地身体受不住。” 叔笑着点了点头,她被酒精麻痹地掌心渐渐地抓住顾斜地手指,眼神诚挚:“好,我信阿斜,我不喝就是。” 顾斜知道自己输了,他不忍看到叔伤心难过,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。 顾斜怔怔地放下酒水,眼眶中地泪水终于有些决堤,缓缓地滑下眼角,他一指擦去,这才冷静地说:“阿叔,我不想你靠我太远,你为我跳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