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那些,一只手撑着,任由酒水洒落,放肆粗矿地喝了起来,虽痛的让他难以接受,但他就是不想对这种痛屈服,就像叔一般。 叔果真算数,当即喝了好几口,身体上终于有些支撑不住,不断地呛咳着:“我说过,阿斜若要伤害自己地身体,我便跟着你,叔贱命一条,没有理想地活着,不如去死。” 顾斜看着叔,这才摇了摇头,他们两个像个疯子,清醒渐渐地充斥在脑海,他不能拿自己最爱的人伤害自己:“阿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