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道:“你就不问问我会不会想臧笙歌的事情吗?” 臧笙歌拿着毛巾的手缩了一下,这才照样给小姑娘擦脸:“你现在说也不迟?” “将死之人罢了,我说心里半分都不挂念未免太假,其实现在我心里很乱。” 臧笙歌抬起小姑娘的腿,这才一点点的帮她擦了上面磕破的血迹,然后这才帮她涂药:“你最近太累了,什么都不要想。” 金和银只是扯着臧笙歌的衣角,最后抱着他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