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着说:“他父亲死了,因为我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“所以,是我错了吗?” 臧笙歌把手放在小姑娘的后脑勺搔了搔,这才低头笑了一声:“回来就好,以后的事情,我们一起面对。” 臧笙歌一回寝宫,那边的颜香就已经去准备洗脸的水,还有一些抹在破溃的伤口上的药,她心不在焉的,臧笙歌也就没难为她。 臧笙歌拿着毛巾想要给小姑娘擦脸的时候,她坐在那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