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家堡吗?” “嗯,”郑晟怔了怔,他没想这么多。医生最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,他皱眉训斥道:“别说话,躺两个时辰,别让药水流进嘴里。” 上好药后,郑晟把白色的瓷瓶放在破旧的桌子上,坐在张宽仁身边。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面孔,细想他刚才的话,郑晟忽然心头涌上一阵黯然。 “天下之大,何处才是我的归宿?”在张家湾的那个夜晚,张宽仁发过这样的感慨,如今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