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张宽仁在床铺上平躺下。 他轻轻震荡手中的瓷瓶,脸上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,问:“张舍,你真的不怕?”这位可是明教的光明使,要是不幸死了,又是一场大麻烦。 “怕啊!”张宽仁脸上的笑容,怎么也看不出有害怕的意思。 “不要说话了!”郑晟用竹丝轻轻把蘸满“水苗”的棉球推入他的鼻孔。 张宽仁憋着气,突然问:“郑郎中,周家的大少爷周才平看你不顺眼,你还要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