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我想井水不犯河水,偏安一隅,可她偏偏总要往我面前凑——” “住口!”陆崇冷冷喝了一声,打断了顾烟的话,眼底满是怆痛和失望,“烟儿,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,从开始到现在,一直对我心存不满,可孩子是无辜的呀,你怎么能,怎么能……” 顾烟看着他,浑身冰凉:“所以你也觉得孩子是我杀死的?所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?你就是这么看我的?” “所以你就把她推下河?”陆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