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。” “事到如今你还狡辩?”陆夫人厉声质问,“难不成依依自己跌入湖中,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,来嫁祸给你?” “白依依是不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已经一再退让,而你们逼人太甚!”顾烟看着依偎在陆崇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子,面露嘲讽,“你们纳她进府,没有得到我的同意;以妾室身份进门,却穿着一身大红嫁衣,我忍了下来;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柔弱,我信了,允她免了每日问安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