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眼睛闭上了吗?你这么看着不害怕啊?” “怕啊。”我脸惨白的说:“但要是不看着,我更害怕。” 方时良笑了笑,没说什么,继续埋下头观察着我右手的脉门。 此时此刻,他手里握着的那根金钉,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漆黑,完全到了黑得发亮的那种地步。 “你别怕啊,反正不会疼的。”方时良低声说道。 我嗯了一声,正准备回一句我是不会害怕的,忽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