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方时良给我动手术只用一个道具,包括割开我手腕上的脉门在内,就只用那一根金钉。 我先前也拿这玩意儿研究过,说真的,它就只有尖的那一头锋利点,其余的地方摸着都很圆润,但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个时候,金钉在方时良手里,似乎有点变化了。 “这钉子咋变黑了?”我满脸疑惑的问了一句。 方时良听见我的问题,也显得有些意外,惊讶的看着我:“你小子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