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的问他:“你给谁做过这种手术?那人现在还活着?” “活着呢。”方时良非常自豪的对我说:“到今时今日,他依旧活得很滋润,想死都难!” “那人是谁?”我好奇的问道。 方时良抬起手,指了指自己,说。 “我。” 当我再一次冷静下来的时候,方时良已经把烤好的兔子都切成了块,放在了一个脏兮兮的饭盆里,悠哉悠哉的吃着。 而我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