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良特别委屈的说道,用一种极其受伤的眼神看着我:“这种手术我给人做过,人还不是活得好好的。” 听见这话,我稍微冷静了一些,拿起酒瓶子,对着瓶子灌了几口酒。 也是啊。 方时良要是没点把握,他怎么可能跟我提这件事呢? 难道真是我错怪他了?? “那个方哥我刚才说话有点激动你别放在心上”我先服了个软,说了几句软话,随后便切入正题,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