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家走去。 “莫名其妙。”春丫耸了耸肩头。 骆诚听到春丫的声音,喊着她,“春丫,怎么来河边了?” “我在田梗边采了些草药,来这里洗洗。”春丫兴冲冲朝骆诚跑过去,发现骆诚在洗衣,她乐了,“骆诚哥,你对娇娘姐真好,居然洗起衣服来了。” “她手割伤了,不能碰水。”骆诚坦诚说道。 “啊,原来是手伤着了。”春丫叹了一声,“那是该休息着,这